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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冬天,剛剛才在義大利開完會的彭哥列第十代首領以及其守護者正剛從羽田機場出來,便解散到各個地方去。因為,這是大家期待以久的假期。

同時,這一天也是首領和嵐守、雨守的同學會。三人下飛機之後,便提著行李往九代首領準備好的車子走去。

 

《同學會》











是因為剛剛衝出來太熱了嗎?還是說日本的冬天不比義大利來的冷?或者是,早已經習慣那冰冷的血紅世界?三人上了車之後,都紛紛脫下外套。

綱注意了一下時間,現在是5:00整。

距離邀請卡上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左右,應該來的及。

地點是在一家名為銀冬的日式餐廳,你知道吧?綱以擔心的口吻問著山本。

「嗯。前幾次回來的時候,有跟朋友去過。」

「那就好。」畢語,閉著眼睛想稍稍休息一下,因為剛剛才撘私人飛機從義大利飛回日本。另一方面,是不想打擾山本開車。

「首領大人、」獄寺本來想點煙而把煙盒拿在手上,又想起首領不抽煙而放回口袋中,「要不要先睡?到了我在叫你。」

「嗯、可是。」

「您今、昨天都沒好好睡覺,稍微休息一下吧。有事我會和棒球笨蛋叫你的。」

「阿綱,好好睡吧。從這開到並盛少說也要一個小時半,剛剛你在飛機上也是拼命的把報告看完。」

唔,好吧。或許是因為自身也有點睡意了,便倒頭就睡。


**


「首領大人、十代首領大人?」

綱稍稍的嗯了一聲表示醒來了,用朦朧的雙眼看了一下車上窗外的景色,幾乎都全黑。

再看手上HERMES的錶,現在是5:50分。

「下車吧,我剛剛看到京子囉,阿綱。」山本笑著說,「好久沒見到班上同學了呢。」

獄寺點了根煙說著,我倒是對班上沒什麼映像。

那是因為你成天跟在我後頭叫著:『十代首領』的關係吧?

見綱下了車之後,山本拿起用袋子裝好的時雨之後,跟著他們的腳步走進餐廳。

三人很快的就找到了班上同學所定的位子,人也到齊的差不多了。

是因為太久沒見了嗎?

當三人出現在以前的同學面前時,原本還嘻嘻哈哈的聊天、一瞬間安靜了下來,盯著三人看。

「啊!」其中某一位男子指著阿綱說,「你是那個廢柴阿綱吧?」

「啊?!」

或許是太久沒被這樣稱呼了,還是說習慣了彭哥列十代首領的叫法?又或是會叫他這錯號的人只有他的教師-里包恩?一時之間有人這樣叫他,有點反應不過來。

「喂!你……」當獄寺要開罵人的時候,傳來了女生們的尖叫聲。

「呀-!!」另一群女子很喊著:「是山本和獄寺啊啊!」

「喲!好久不見了。」山本禮貌性的回應著女生,同時也朝叫著他的老友走去。

「不是嗎?」那位男子問著。

「不,你猜對了。」綱有點為難的笑著說,「好久不見?」跟對方打招呼的同時,對著生氣的獄寺說著,你不是答應我了不吵架?

啊,是。獄寺答了一聲,想起他跟十代的約定今天見面是不跟人吵的;便安靜下來。

「阿啦啦-是啊,好久不見。」那男子走向綱,撘著綱的肩說著,「你還記得我嗎?我就是幫你取廢柴阿綱的松島慎阿。」

「阿,我想起來了。」綱說著,「就是每次都………

看著綱和那個松島聊了起來,獄寺顯的很不是滋味。但是,又因為跟首領的約定,不得不忍下來坐在位子上發起悶氣。

「啊啊──!」隨著叫聲出現的三井指著獄寺、綱和山本,「你、你們……」話卡在喉嚨中,像是要說又有點像是不說的樣子。

獄寺馬上就想起他是那個羅德列家族首領的左右手便起身,搭上他的肩說著,「要是你敢在這說出黑手黨之類的話,我就馬上把你給炸了。」

「噫?!」三井可不是那種市井小民,他知道彭哥列守護者的可怕、也見識到廢柴阿綱不再是那個廢柴。便點頭說著,「知道了。」

旁人看著兩人奇怪的舉動後,便有一人跳出來問著,「嘿,三井你什麼時候跟獄寺同學很熟啊?」

「啊、我……」

獄寺以難得的笑容拍著三井的肩說,「我們是在工作上有接觸到對吧?」

「痾……,是、是阿。」三井居然也笑著說,「在工作上有接觸到……」

看在綱的眼裡如同可笑的短劇,很明顯的獄寺剛剛就是在威脅三井。這一點同樣是山本也看的出來吧?

「對了,你們在哪裡工作呢?」某一位跟京子聊天的女子問著,「我現在是在公司上班呢。」

「啊啊-我啊………

或許因為這話題剛剛好大家都可以答,便紛紛的說出自己的職業。

像是有人還在讀研究所、在某某公司上班、還在當打工族等等,各式各樣的職業都有。

「那,山本呢?我記得你不走職棒這條路啊。」有人說著。

是阿是阿、好可惜呢。你的話應該可以當著好選手之類的話都出來了。

「啊啊,我啊-我和阿綱、獄寺在義大利幫阿綱的爸爸打些工,順便學義文。」

山本笑著向綱和獄寺看了過去,「對吧?」

「是、是阿。」綱笑著回應山本。雖說,這也不算是稱讚但是綱有時候真的不佩服山本的謊言。

「那是什麼店呢?」

「咖啡廳。」獄寺說著,「對吧、首…不,阿綱」

「在義大利耶-」

義大利給人的映像是美食和美麗的建築物,是個非常浪漫的地方。所以,當說到義大利時,女子們都不禁歡呼。

「那、那個三井呢?」某個正讀研究所的問著:「你跟獄寺工作上有往來,你也是在義大利做餐飲的嗎?」

「算、算是吧。」三井哈哈的乾笑著幾聲,便拿起杯子高舉說,「人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要乾杯了呢?」

該說真不愧是羅德列的左右手嗎?很巧妙的就轉移話題,沒有一個人感到奇怪。

「我都忘了呢!」松島站起來說著,「我們都還沒乾杯呢。」

喔喔-松島,上阿!、也對今天的聚餐就是你辦的啊、加油阿主持人……等等的話此起彼落。

咳咳!松島咳了兩聲之後,便說著:「為了慶祝回憶在並盛的日子!乾杯-!」

「『乾杯-!』」

眼尖的人很快就發現綱所喝的不是酒,而是一般的果汁,便指著說:「怎麼了?澤田,你不喝酒嗎?還是說不會喝?」

「啊,我不喝酒的。」綱笑著回應,「應該說是體質上喝不習慣吧。」

綱想起了有一次被逼喝酒喝到抓狂,差點就把彭哥列的第二宅抵給毀了。當酒醒過來時只覺得頭痛,想不起來喝完之後的行為。

「啊啊,是嗎?」松島帶著有點酒意的語氣說著,「以後再看到就叫你孩子綱吧!哈哈!」

這個好阿、孩子綱-!、因為不會喝酒就叫做孩子綱嗎?、好可愛的新錯號啊-………等等有稱讚也有貶低意味的語氣圍繞著這個話題。

也許這些有點揶揄的語氣總比三天兩頭的就把某基地打壞所需的建築費來的還要微小,綱也就微笑帶過。

用餐結束之後,松島提議著:「等等一起去打雪仗吧!」

這時候,有人反對也有人贊成。不過,到後來反對的人也被坳成贊成的一方。地點則是大多數人題的並盛中學。

「?川跟黑川要不要撘我們的車呢?你們是做電車吧?」山本笑著說,「等等,我去開車。」

「不好意思還麻煩你們。」京子笑著,「在義大利的生活還好嗎?」

「嗯。還是老樣子。」綱笑著說。

「要好好注意身體阿。」

「唉唉,」黑川怎不住嘆氣,「你們時麼時候對話這麼老夫老妻啦?」

「『噫噫?!』」兩人面對黑川所提出的疑問,同時否定。

「花,我和綱還沒有……」

「還沒有什麼啊?」黑川抓起京子跟澤田的手說,「都帶對錶了還否定。」

「這、」綱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轉過頭:「啊,山本他們把車開過來了。」

「真是的,什麼時候學會轉移話題的?」黑川顯然有點不服氣的說著。

「花!!」

「是、是。」黑川走向獄寺開好的車門,上了車。

車上稍稍開了點暖氣,還不至於太冷。

是因為黑川的關係吧?有些話題自然而然的就不太好說出口,只好聊聊日本最近發生的事情、或是山本剛剛知道某某原來要結婚了的一些生活瑣事。

黑色的ALFA ROMEO停在並盛中學的校園內,或許是因為這是名貴的跑車,許許多多的男子們都問著山本這是哪來的車子之類的。

只見山本笑笑的不做任何的回應,只大叫著:「也差不多可以開始玩了吧?」

三三兩兩的人群分成四個小組,在區域內放上可以代表該隊的東西(物品),便開始了最簡單的雪球大戰。

有人剛踏進戰場就出局了,有人則是盡責的做好雪球、更有的人則是跟隊友定好戰略等等。正玩到難分難捨的時候,一聲巨響停住了正在玩遊戲的他們。

轉頭過去一看,便發現有許許多多的黑衣人在在學校的入口處。許多同學的車都被砸個面目全非,就連ALFA ROMEO也不放過。

還好,重要的文件和行李的早就交給了老爸和第九代目,剩下的也都帶在身上。綱獨自慶幸著。

「媽的!是誰讓你們在這個時候來的啊?」

「嗯?」綱疑惑了一下,這一代的勢力幾乎都是雲雀學長的。什麼時候換成他了?

「說啊!」他怒吼著:「本大爺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快說!!」

或許是因為被這氣勢嚇到了,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

「我們是來這打雪仗的,要不要一起玩啊?」山本一臉天真派的笑著說:「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持田學長,要不要一起來玩啊?」

「玩?!玩你個頭啦!!」持田怒罵一聲之後大聲說著,「現在這一代的區域幾乎都被我們○○○所掌控。沒有我們的允許,就不要亂玩!」

此時的獄寺早就已經忍無可忍了,便衝出來說:「喂喂!我們在這玩什麼關你什麼事阿?就算這裡是你們的地盤,也是我們的學校耶!這裡玩不行嗎?」

只聽到有人說「上」一聲,便有人拿著棍子之類的武器向這邊走了過來。

其他的朋友一看到不對勁,便往校舍裡衝。但是,敵人很快的就拿起小型的手槍『碰』了一聲,打中了某人的腳:「不准給我逃。乖乖的待著,等我們玩夠!」

大批的黑衣男子、被砸爛的車以及不准逃的威脅。讓當下的女子們都在啜泣,男子們也怕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此時,持田似乎想起了綱就是那個在十年前拔他頭髮的那個廢柴,笑著說:「哎呀,那不是廢柴阿綱嗎?你現在不逃啦?難道不跟以前一樣哭著逃跑了嗎?」

「喂!你說這是什麼話啊!」獄寺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炸彈威脅著:「現在快滾,要不我就把你們給炸了!!」

「獄寺。」綱笑著走上前問著持田,「我記得這一代不都是雲雀學長的勢力嗎?什麼時候變成你們的了?」

是因為再那是世界待的夠久嗎?綱還是一樣的微笑,只是這次的微笑顯然是有威脅的意思在。

如果,能讓同學們逃離學校。這裡會比較好解決吧?三井這麼想著。因為他也是在那個世界混的人,也知道給一般人看見打殺的血腥世界是多麼的不好。尤其,彭哥列十代的原則大家都知道,他是不會在一般人面前殺人的。

「雲雀?啊啊,你是說雲雀恭彌啊?他不知道消失到哪裡去了,他的手下也沒多強啊,三兩下就被解決了。所以,現在並盛和黑曜一區都是我們的。」持田笑著拿起手上的刀說,我還沒跟你算當年的帳呢。

山本和獄寺檔在綱前,時雨以及炸藥也都拿在手上,隨時都有打鬥的準備。

三井則是因為沒有帶著武器,跟其他同學們在一起,也不知道該如何逃脫。只見綱轉身跑到三井身邊,小聲的說:「等等有機會,請你讓大家躲到宿舍去。」並拿出雙動式轉輪手槍以及幾枚子彈給三井,「有什麼事的話就用這個,不過,盡量不要殺人。」

「可、可是。」三井用困惑的口氣說,「我拿著槍還是不太好吧?因為同學都在場……」

「我只希望你保護其他人,並沒有說你要拿著個去打傷敵人。」綱認真的說,「要不要使用是看你判斷。身為羅德列左右手的你,我以彭哥列十代首領的身分要求『保護大家』。」

「嗯、好吧。」三井接下綱給的手槍,表示答應。

綱笑了笑,拍了三井的肩說著:謝謝。

見三井將手槍小心翼翼的收進西裝內之後,對京子笑了一下,彷彿是說-『沒問題的』。就戴上手套,加入戰局。

不過,就再綱加入戰局之後沒多久,從校外的地方便傳出有慘叫聲和看到美麗的鮮紅色液體。外加看到有點反光的銀白色拐子和聽到令人詭異的笑聲。這時,綱知道是他家兩位兇殘的雲守和霧守跑來殺敵人。『自家的地盤被搶走,就要在搶回來。』這是他當上首領之後第一件學到的原則。

綱看著兩位兇殘的守護者跑來向敵人要地盤時的混亂,便轉頭要三井帶著大家跑進校舍內避難。

三井也遵守和剛說好的,叫大家小心、小聲的逃到校舍內。見家大跑進校舍內後,綱也就放心的開始處理眼前的小團體。或者是說,打到差不多時,出面制止兩位兇殘的守護者也不為過。

「可愛的彭哥列小兔子,他可是搶走我的地盤阿。可不能就這樣放過他,雖然我已經把他的基地給破壞掉了。」骸呵呵的笑著說。

另一方面雲雀則是抓起持田說著:「以後,不要再讓我的部下看到你,否則咬殺。知道了話,就快滾。」

「是、是。」持田的威風是到哪裡去了呢?他現在只是落荒而逃,不知道他以後要住哪裡呢。

這時,只見京子和三井走了出來。綱便疑惑的問著,其他人呢?

「多虧了三井,大家都睡著了。」京子笑著說,「還好進去時,我有跟三井稍稍聊一下。才不至於被催眠呢。」

「啊,是嗎?那真是謝謝你,三井。」

「不,我也有義務要那樣做。」三井『恭敬』的將綱給他的小型的雙動式轉輪手槍以及幾枚子彈還給綱。

「澤田綱吉。」雲雀用他一貫的口氣說著,「我會把場地清好,外面的車子也是一樣。」說完之後,在一旁的草碧先生就將車子型號跟車主的名單給了綱,說著:「這是我們管理不當所照成的。所以,賠償的部分由我們負責。」

「並盛的損失這麼嚴重啊?」骸呵呵的說著,「我們回來之後不久,便把敵人的陣地給抹殺了。」

那、你為什麼還來啊啊?!綱在內心理吐嘈著,把敵人的基地抹殺就好啦,何必要跑到這裡來呢?

「然後,我又聽到還有敵人在這哩,便跑過來玩了。」骸說著,「剛剛好我的心情不好。」

「唉。」綱探了口氣,骸的那種說法雖然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聽了之後他頭疼的老毛病來是會發作。

突然,骸接了電話之後便飄走了,聽對話的內容應該是庫落姆打來的。應該說示愛子心切嗎?還是說要回去安慰安慰他可愛的庫落姆?不過,骸的消失倒是讓綱鬆了一口氣。

之後雖然大家都平安的回到了家,不過車子的毀壞加上心理上的驚嚇都讓他們吃不消。就在這件事之後的兩天內,並盛地下秘密組織的成員們都把新的車子交給當初車子被毀壞的人,同時也給當事人一筆金額說是車牌申請等等雜費。為了以防他們會拿那筆金額去做其他不相干的事,雲雀下令必須監督他們完成手續才行。所以,他們也抱著害怕又高興的心情去辦理手續。

有次山本跟松島他們一起去看棒球比賽,山本笑著說,「他們第一句話就問我『有沒有人把車子開到你家?之後壓著你去辦理手續。』那時候大家的表情真的是很好玩呢。」

京子也在無意間遇到了三井,她笑著說:「當時,三井的身邊還有一位年長的先生。三井好像叫他BOSS呢。他們說了幾句話之後,那位先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叫我首領夫人。真的是好奇怪阿。」

「痾……是、是嗎?」此時,澤田綱吉的小小心靈只祈求回到義大利之後沒有什麼可怕的傳言出來才好。

對了,事後三井和獄寺的感情好像也變得不錯,這是錯覺嗎?算了,反正三井也不是什麼小頭頭的左右手,應該可以應付的了。



綱吉捧著茶面對著自家的庭院,此時的天氣是有著青藍色天空的晴天。




小小的啜一口茶之後,獨自說著:「下一次的同學會是什麼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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